【記憶清華】我在清華的第一次與最後一次

撰文、照片/陳巧柔 工科系08G

曾經,我以為清華給我的只是知識跟友誼,直到2016年我進入澳洲大學就讀,才知「清華之道」早已成為我的一部分。

新大學那三分鐘走完一圈的小巧校園和偌大的清華形成強烈對比,再也沒有需要騎自行車趕上課、下課,以及上下好漢坡的氣喘吁吁,欣賞著和清華自然奔放相反的精心人工設計庭院,一切看似美好靜謐,直到開學後一個月那震耳欲聾的電鋸聲將我拉回現實,清華人都知道,任何一棵樹都需要經過校園景觀環境審議委員會開會通過才能移動,原來這種對自然的尊重與慈悲並非隨處可見,我在異地看著為了插上象徵與原住民和平相處的旗幟而被凌遲處死的老樹,一時間竟雙足不能動、淚眼婆娑、不能自己;子曰:「魚相造乎水,人相造乎道」,水木清華,原來我一直活在清華的水木當中卻不自知。

我在清華的第一次與最後一次

陳巧柔(右二)畢業生活照

我只知道記憶中,學校極少利用人工斧鑿自然,即使是機車塔那也是設計讓樹木能繼續活下去的建築,當初只覺得設計新穎且與自然和平共處,現在看來其中的態度確實來之不易,後來的野台也是傍樹而建,成為大家群聚的好地方,不論是社團聚餐或是戶外電影院,我們清華學子活在自由發展的校園中逐漸茁壯,留下自己生命的痕跡。

澳洲校友

Australian Catholic University , Ballarat campus

 個人照

陳巧柔學姊。

2002年,第一次被學長姐帶上光明頂的忐忑、第一次人社鐘聲跨年、第一次在水木漫畫屋連續看了12個小時的漫畫、第一次在女宿和室友們一起談笑看片、第一次在鋼琴社與三角琴共眠、第一次在成功湖畔的初吻;2008年,最後一次在梅園賞梅、最後一次在人社蝴蝶園嬉戲、最後一次在胖達咖啡送走出國留學的朋友、最後一次在合勤演藝廳演出畢業音樂會、最後一次在成功湖畔和學妹們合奏並一起畢業,最後穿上畢業服和朋友們在清華各處緬懷曾經的六年。

2019年再度返校,憶起曾經在校園裡留下的足跡,雖然大家的模樣都變了,但是我們對於清華的愛卻是不會變的。